“是、是我!”狐狸身后得尾巴摇得飞起,看样子十分兴奋。
“什么欣赏水平,给自己的孙子取名狐裘?这不觉得不吉利吗?”王莽出声吐槽道。
“你、你先起来!”胡嫦用力将自己的袍子从狐狸爪子中拯救出来,随后小心翼翼的拍了拍,像是生怕对方将自己的袍子扯皱了。
而那只狐狸则是十分不顾形象的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唤着“外公”。
怎么看这俩都不像是一窝出来的狐狸。
胡嫦有些诧异的转头看向阮陶:“他如何在此?难不成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将他收了?”
“没没没!我没有!”跪在地上的狐狸连忙反驳道。
阮陶摆了摆手:“伤天害理算不上,不过是被人利用吓唬了几个人,说了几句不得事宜的话,算不上什么大事儿。”
说着,阮陶眼神跟着严肃了起来:“今日叫您来,主要是为了让您再此护着他。我怕背后有人会再次将主意打到他身上。”
胡嫦蹙眉,拧起胡俅的后脖子上的肉,将其从地上提了起来:“你这小孽障,不好好在山中修行,掺和凡人的事儿作甚?”
胡俅被胡嫦提在手中,两只爪子连连作揖:“孙儿知错了!孙儿知错了!”
“你居然还能认得他,也是难得。”阮陶觉得诧异道,“你是不是每年春天都和不同的母狐狸抱崽崽吗?我估摸着现如今整个上郡的狐狸都是你的儿孙,你居然还能认得他?”
狐原本与狼相同,都该是一夫一妻一窝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