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这叫什么事儿?!毛宜绝望的闭了闭眼,欲哭无泪。

李太白冷冷的看着国师,一手默默的放在了腰间的剑鞘上。

“国师何苦为难一个小孩子?”扶苏冷冷道。

国师轻笑了一声:“不过是看看皮相,长公子又何必紧张一个小孩子?知道他是阮家的子弟,不过阮家在京中最多也只能算是个中等人家吧!更何况这还是一对野鸳鸯所生的没有过门路的私生子!”

闻言,厅内众人都不由得轻轻蹙眉,这话实在刻薄。

阮陶原本还在不断给扶苏使眼色,让他先放手,人家很明显是冲着他来的,他一个长公子不高高在上坐着,没事儿瞎掺和什么?

况且他与这国师无冤无仇的,说不定这人就是傲一点儿,人家是国师嘛!与丞相同为正一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性格刁钻古怪些也可以理解。

可这么一句没头没尾、刻薄至极的话一出来,阮陶的脾气也瞬间上来了。

感情这人就是单纯的不喜欢他?

阮陶嘴角勾起了一个嘲讽的笑,伸手“啪啪”的拍在国师捏着自己下巴的手上:“原来国师是嫉妒我在京中的声望高过您了?”

本来这段时间这一桩桩一件件事就让他脑子里的那根筋绷得很紧,昨日又突然听到了那么些惊骇之言!让他辗转反侧。

现如今,那堆如同乱麻的事情都还没有头绪,又有人来找麻烦,还用这么刻薄的言语刺他!

阮陶就算是个真菩萨,这时候也该来脾气了。

他娘的! 管他背后究竟是刀山还是火海,大不了就丢了这条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