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谁偷了我家的稻草人!世风日下啊!稻草都偷!!!”

男子扛着锄头骂骂咧咧的走进地里,发现那原本插着稻草人的地方多了一点儿光亮,轻轻扒开泥土一看——

呦呵!二两银子!

男子看了地里的银子半晌了,随后起身拄着锄头,摘了自己的草帽环顾四周:“这是哪家少爷临时起意抱了个稻草人儿回去啊?”

二两银子!啧啧!大方!

男子将银子往兜里一揣,将帽子戴回到自己的头上,扛着锄头往山下走。

一边走,嘴里一边吟道:“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这头,阮陶与杜子美一个拧着狐狸、一个抱着稻草人回到了玉泗街子贡的那处院子。

二人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慌忙关了院子门,阮陶就朝着阮籍与嵇康的房内闯。

“堂兄!借你的狐裘一用!”

他刚推开门,就见阮籍与嵇康二人相拥在书桌前,瞧两人的模样应当是在作画?

不过,在阮陶进来的一瞬间,阮籍眼疾手快的随意拿了一本书将面前的画作盖上了,也不管上面的墨迹干没干,是否会粘在书上。

嵇康顺势推了阮籍一把,阮籍松开了怀里的人,开始不急不慢的整理衣衫道:“你拿狐裘来作甚?这天儿也不是穿狐裘的时候啊?”

阮陶指了指自己举着的稻草人,道:“张冠李戴!”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