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三人不搭呛,妇人道:“你们不会是怕她回来吧?”

说罢,她“咯咯”的笑着:“不碍事,她死了不会回来。”

阮陶握着自己手中的拂尘仔细观察着面前的这位无脸妇人,他从刚刚就觉得有点儿不太对劲,如今他终于发现这股不对劲来自何处了。

这明明是一座村子,又是正午时节,却听不见一丝声音。

鸟虫、牲畜、人,一丝声音都没有。

就像是整个村子都已经死了。

阮陶能够感觉到身旁杜子美与王莽拽着自己袖子的力道越来越大,他们定然也是察觉到这个地方比他们以为的还要更加古怪。

阮陶努力保持镇定问妇人道:“这冒昧的问一句,姑娘是怎么死的?”

“是我男人与她哥哥一用锄头敲死的。”妇人的语气中带着说不出的自豪。

三人不约而同的想起了那首歌,其中一句“哥哥抬、舅舅埋,一锄头开出花儿来”。

难不成说的是这意思?如此一来面前的妇人是那姑娘的舅妈?

“不知为何要在新婚当日将姑娘敲死?可是有什么讲究吗?”王莽蹙眉问道。

妇人周身的气息骤然阴冷了下来,让三人忍不住后退了半步。

“为何这般问?”妇人声音涩涩的。

王莽笑得亲和,但额角已经开始冒细汗了:“是这样,我这兄弟马上要娶媳妇了,但是家中长辈去世得早,我们年纪轻也不懂这些习俗,所以向娘子您打听打听,这里头可是有个什么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