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怎么就落在咱们村了呢?唉!”

阮陶围着棺材绕了三圈,随后弯腰捻了捻了坑边的土道:“这玩意儿埋下去不到七日。”

他转头对里正道:“村里最近可来过外人?”

里正连忙道:“不曾!最近衙门不是说胡人那边的探子又开始不安分了吗?我们村响应朝廷号召,连亲戚都不走了,不可能有外人进来。”

阮陶了然,其实他这话就是故意问给里正的,也顺便说给村里人听。

他自然知道这玩意儿不可能是村外的人埋在此处的,否则一群外村人抬着这么大一方棺材来自己村里埋了,村中人居然一点儿风声都不知道。

这个村子里的人也是够心大的。

闻言,里正的儿子站出来对围观的村民道:“谁!这口棺材是你们哪家埋的?!”

村民们窸窸窣窣的讨论着,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小郎君别费力气了。”阮陶对里正的儿子说道,“那人既然瞒着大家伙将棺材埋在此处,自然不会站出来承认。”

阮陶看向围在四周神色各异的村中人,说道:“要知道是谁埋的也容易,开棺看看是谁家人不就知道了?”

他此言一出,围观的村民一片哗然:

“开棺?这玩意儿能开吗?”

“里头是什么都不知道,若是开棺放出了不得了的东西该如何是好?”

“早说该上报衙门请卓灵阁中的人来,这小郎君才多大年纪?两个青屁·股小孩儿能成什么事儿!”

“请卓灵阁那群先生出面先不说银两,手续多麻烦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