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他从六七岁开始就认识李太白了,他们缘起于那首《静夜思》,之后他在语文课本上陪伴了自己十余载,不曾想居然还能有相见之日。

见阮陶系了半天也没将腰间的带子系好,只盯着李太白出神。

赵苏只当是阮陶也读过李太白的诗,对对方钦慕已久,所以一时间出了神。

因而他十分贴心的伸手拿回对方手中的锦带,亲自给人系上,君子衣冠一丝不苟才是正理。

“哎!回神啊!”“杜小美”伸手在阮陶眼前晃了晃。

阮陶这才回过神,随后有些局促的再次向对方拱了拱手:“久仰大名!如雷贯耳。”

“不敢!不敢!”李太白看了眼阮陶,又看了看赵苏,随后笑道,“不曾想在这小小上郡还藏着阮兄这般似明珠璀璨之人。”

阮陶笑着:“谬赞!我这等草莽之人,能够和您说上一句话已是三生有幸了!对了,您的《蜀道难》写了吗?”

李太白有些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阮陶笑着:“写得好!写得好!”

好到他背不下来,高考就差那么两分与自己心爱的大学失之交臂!

阮陶笑盈盈的盯着李太白,脑子里想的却是如果自己现在跪下来拜一拜本尊,文运会不会好一些?保不准将来也能考个公名,做个官什么的?

不过,他又转念一想,李太白这人做官似乎做得不怎么样,拜他估计没什么作用。

话说,自己与他刚刚经历了这么惊心动魄的一件事,他会不会突然心血来潮,写下一首《赠阮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