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软软的,滑滑的,还是跟她的手一样是温热的,又或者跟她的外表一样带着冷意。
那天课间小游戏的偶然轻碰非但没让沈艺阑觉得恐慌,反而想要索取更多。
沈艺阑想,大概她成为了叶姿在练习时最不喜欢的一种队员。
每每总是分心地把所有注意力放在不相干的事情上。
可这时候,沈艺阑总想把比赛抛开,因为她觉得,跟叶姿接吻相比,比赛远远没有那么重要。
不过,这大抵又是她的一种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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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习悠悠过去两天,沈艺阑已经开始不抱希望地倒数着分别的日子。
她的二公名次实在太差,看起来似乎怎么都是无法挽回的。
她开始下意识地离叶姿更近,总想时时刻刻都粘着叶姿,就算不开口直说,但身体却诚实到令人发指。
沈艺阑抛弃了自己爱吃的饭菜,跟着叶姿打饭,叶姿吃什么她就吃什么。
闲暇时间,叶姿泡在练习室又或者是去阳台吹风,她也死皮赖脸地跟上去,将时间委婉得错开了那么一些,装作是不经意偶然遇到的样子。
沈艺阑不知道叶姿有没有发觉她的小动作,不过无论发现与否,都不会影响在此之前她任何的行为。
她甚至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质。
决赛当天晚上,二十五名练习生参加送别晚会。
叶姿没去,沈艺阑也没去。
她回到寝室,叶姿见了她的身影毫无惊讶,仿佛知道她会回来。
叶姿从抽屉里拿出两个盒子,先把其中一个递给了沈艺阑,“这里面是耳坠,明天上台表演把它戴上,好吗?”
沈艺阑双手接过,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那叶老师,表演完我要把它还给你吗?我会小心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