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入硝子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疯了。
可她明明该是最冷静的一个。
“还有什么留言么?”家入硝子深吸一口气,对着身边同样沉默的男人问道。
伏黑甚尔没说话,他盯着自己手上干涸的血迹看了许久,最后从椅子上站起来。
传闻中毫无同情心的天与暴君一点一点地用手帕擦掉了崎野七穗脸上的血痂。
他问家入硝子:“她叫什么名字?”
家入硝子愣住,停顿几秒,将折断的烟塞回口袋。
“七穗。”她回答道,“崎野七穗。”
伏黑甚尔垂着眼,不动声色地握紧了口袋里的钻戒。
【“甚尔。”】
发烫的电视机前,金发的小姑娘支着下巴,幸灾乐祸地凑了过来。
她弯着眼睛,问他“笑什么”。
【“你该不会真的被人骗钱了吧?”】
伏黑甚尔走出高专的时候,东京如一年前一样下了场大雨。
他试着点燃一根烟,可火星刚冒起就在雨水中熄灭了。
禅院家的人说,天与咒缚本该没有心。
但现在,他的心好像被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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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家大小姐的死亡在咒术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其中最震惊的是与她同为双生子的禅院直哉。
一天前,他接到了来自禅院七穗的电话。
电话那头什么声音也没有,只隐约有男人的笑声。
禅院直哉以为是什么恶作剧,想也不想地挂断了电话。
直到禅院直毘人告诉他禅院七穗死亡的消息。
从小到大,禅院直哉身边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
有的是被处死的,有的是被咒灵杀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