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梦野久作眼珠子一转,心道刚好把讨人厌的伏黑甚尔留在这里,狡辩。

“拿钱的是伏黑甚尔,付钱的是禅院家,这个束缚是他们的,叫他自己卖身给禅院家好了。”

他拍了拍伏黑惠的羽织:“而且你要相信时梦姐姐,虽然她脾气不好还老是打人,天天抢我们的东西玩,还回来都是破烂的,但时梦姐姐从来没有骗过我们,她跟我们说的每一句话,都实现了。”

“惠,你是我们家的人,这一点永远不会变!”梦野久作重复了这一句诺言,向他保证!

伏黑惠眼神怔怔的。

梦野久作拽着他就跑,球鞋和木屐在木制地板上哒哒作响,红木长廊里,长长的羽织甩出凌乱的弧度。

“哈哈哈,所以我们干脆就把事情闹大一点吧!”

……

而在用着上好木材建造的和室,伏黑甚尔抬腿踢在禅院甚一的脸上,如同他小时候对他所做的那样,拽起了他的头发坤在地上,就像记忆里的那样,用刀用棍子用皮带,那些铁链上的钢扣把身体割得伤痕累累,那些咒灵在幼小的身体上啃食……

这间点着灯的庭院里,印在门帘的动作越来越凶猛,越来越微弱。

传出来的击打声越来越响、又越来越轻。

这个也许从未长大的男人一脚又一脚地踹着这些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仿佛踢碎了当年那些不堪又卑微的过去,硬生生地踩烂了那些荆棘。

……

逃生游戏应该快要结束了。

夏油杰其实心情不错,这是这段日子里难得让他全然开心的时间,在这件属于鬼武士的外观下,他只需要挥洒着自己的镰刀,什么都不用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