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艺恶心的慌。
隋想操心着自己的演出,两人早早地出了门。
这间酒吧谢时艺印象深刻,在这里她第次喝醉,并交代了自己的初吻。
但关于演出,和演出的人,她并没有太多的印象,毕竟那个时候,她是个刚坠入爱河的傻瓜。
再来次,切都不会重复了。
她不会在酒意朦胧里觉得面前人是心上人,她会好好地睁大眼睛,看清这个骗子,和舞台上,这个骗子心里的白月光。
夜已经深了,灯光昏暗。
谢时艺坐在角落的小桌旁,看对面的隋想杯杯地灌酒。
表演还没开始,隋想的眼睛里却已经挂上了浓重的散不开的真情厚意。
缠绵,而悲伤地,盯着空落落的舞台。
大概是带着自己的替身新女友来向白月光告别的。
谢时艺成全她,道:“演出怎么还没开始?你要不要去问问。”
隋想下子站起了身,眼睛眨都没眨:“我去问问。”
谢时艺盯着她的背影去了后台,胸口翻涌,有股子气直冲脑门顶。
她转头换个方向盯,好巧不巧,看到侧门开,进来人。
破洞牛仔裤和简单的黑t恤,头毛茸茸半长不长的卷发被棒球帽压着,露出来的,只有个尖尖的下巴和抿成条线的薄唇。
瘦高且窄,背着大大的吉他。
肖菏。
曾经二十四岁的谢时艺没注意过肖菏,后来二十九岁的谢时艺被告知情敌是肖菏时,不想想起那张漂亮的脸都难。
她不知道肖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火的,但总之,她后来火得塌糊涂,到处都是她的广告和海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