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要么你现场哭一个。”
李桐抬手蹭了蹭眼睛:“艹我真的快哭了。”
“悲伤是因为这音乐是小调。”有人突然在两人身后道。
阮阮和李桐回了头,吓了一跳。
这人也真是有特色,别人都戴面具,她直接把面具画在脸上。
涂得红红蓝蓝白白的小丑装,微笑的血盆大口看着很是恐怖。
阮阮皱起眉头,道:“有没有人告诉你偷听别人谈话不是好孩子该干的行为?”
小丑咧了咧嘴,那个笑容大得快要扯到耳朵边了:“你们声音太大了。”
李桐:“你离得太近了!”
小丑鞠了个躬,把手伸到了她面前:“那有荣幸请你跳一支舞吗?”
李桐抬手在她的掌心狠狠甩了一巴掌:“没有!”
小丑抬眼看阮阮,阮阮回答得可及时:“我也没有。”
小丑挑了挑眉,还是笑着,并不在意。
她朝两人鞠了两个十分夸张繁复的躬,然后便从两人之间穿过直直地往前走了。
“有病。”李桐道。
“你不是被人一拉就走了吗?”阮阮问。
“我也没办法啊。”李桐摊摊手,“那人跳得还挺好的,被他带着超爽。而且是个哑巴吧,玩这么久一个字都没说,太难得了,就跟理发店只专注剪头发的托尼一样难得。”
阮阮笑得十分意味深长:“那你怎么又过来了?”
“害,还不是担心你。”李桐道,“我也不能把你一个人……”
话没能说完,又被别人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