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昨晚是个意外，对于我来说也是。”林小倩抱着她，在她耳边道，“我们对对方的预估都有误，那现在解开这些误会了，就不能重新开始一下吗。”

“不……”

杨睿刚发出一个音，林小倩在她耳垂上亲了一下：“我真挺喜欢你的。”

杨睿吸了口气。

林小倩放开了她，重新靠回到了树上：“杨老师，你问问自己吧。”

问问自己心里到底喜不喜欢我。

这话没说出来，但两人都明白。

杨睿怒气冲冲地出来，没想到碰到的是这样的林小倩。

没了昨晚的乖张妖媚，没了电话里的耍赖撒泼，成熟稳重的样子，仿佛在提醒她，她也应该像她一样，排除情绪的困扰，坦诚地作出选择。

她到底喜不喜欢林小倩，这个问题原本不难回答。

喜不喜欢一个人，身体很诚实，但这一个人要不像一个人呢。

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你自己。

杨睿偏了偏头，道：“我不知道。”

“是个好答案。”林小倩没什么惊讶的表情，“这样吧，昨晚让你受委屈了，今天让你补回来。”

“我，”她摊了摊手，“任君宰割。”

“有必要吗？”杨睿道。

“有的，让你知道答案是什么。”林小倩道，“明天早上我绝对不跑，到时候我们像现在这样，坐下来冷静地谈谈，再看看要不要交换电话号码。”

杨睿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