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幸嘉心应一声,大动是不大动了,小小地动一下还是可以的。
特别是在车子拐弯的时候,弹在减速带上的时候,就可以装作没法控制自己的,晃一下手。
谭佑外套厚实,但里面的衣服通常会穿很薄,幸嘉心可以轻易地摸到她的腰线,热乎乎的,轮廓清晰。
谭佑真好呀。幸嘉心往前挪了又挪,终于如愿以偿地挨住了谭佑,然后把脑袋靠了上去。
嘿嘿,电视里都是这样的。
幸嘉心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小动作,在谭佑这里就像小孩子说自己作业落家里的谎言一般,透着股笨拙的明显。
不怪幸嘉心,主要是她心里有鬼。
毕竟是谭佑时不时就会在梦里把人家酿酿酱酱的人,幸嘉心和她每一次的身体碰触,都会精准地击中谭佑的神经,带起一小股细微的酥|麻和一阵……内心的熨帖。
谭佑到底放慢了车速,不至于在骑到坎坷的地方,把幸嘉心弹得脑袋脱离她的背。
晚上天冷,四下寂静,两人不说话,说话的只有身下的小电驴,突突突,突突突,仿佛在控诉今天这加倍的负重。
“嗝~~”幸嘉心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的嗝,突然又开始了。
嗝一下,脑袋颤一下,轻轻打在谭佑的背上,嗝一下,小手颤一下,轻轻挠在谭佑的腰上。
挠得谭佑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你平时健身吗?”幸嘉心突然问她。
“不啊,多累的,没那个精力。”
“可是你好像有腹肌诶。”幸嘉心甜兮兮地道,“硬邦邦的。”
硬个屁……谭佑默默地在心底怼一句,面上还要一派温和地道:“那是瘦出来的骨头吧。”
“哦,那你以后要多吃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