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吐槽完了,吃的也装好了,她一转头发现布片伸展了堆在她面前,竟然是个布兜子。
乔轲惊讶地看着桌角站着的白毛公猫,白毛公猫突然上前,一爪子爪到了乔轲手上的塑料袋上。
这可是没有经过定期修剪的原始猫指甲,塑料袋应声而破,只一下子便稀巴烂,掉出几颗小坚果来。
罪魁祸首完全没有惹事后该逃跑的意思,原地转了一圈,又扒拉了一下布兜子。
乔轲总算是明白了,嗓音因为惊奇忍不住地提高:“你们还挺环保?!”
没人回答她的问题,只有喵叽突然滚倒在沙发上,仰着肚子颤抖着胡子哈哈哈。
乔轲摸了摸鼻子,不再跟两只小臭野猫计较,将塑料袋里的东西又全倒到了布兜子里。
这次两只公猫没有再和她磨叽,它们显然早已经是运输能手,两猫一只叼着不都左上角,一只叼着右上脚,距离拉开,布兜堪堪悬在快要挨着地面的位置。
这兜子不大,乔轲减少了点东西,公猫们跳下桌子,竟然一颗都没洒出来。拧胯转臀,像来时一样,雄赳赳气昂昂地出了照相馆的门。
乔轲叹了口气,问还在一旁乐呵的喵叽:“它们听得懂人话吗?”
喵叽从沙发上爬起来,艰辛地爬到平板前,打下了字:“时间久了自然懂点,就跟你懂我说的是什么一样。”
“我那全凭瞎猜。”乔轲说完了感觉不对,立马补充了一句,“有句诗最适合形容咱两这种情况: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补丁打得好,喵叽很开心,喵呜喵呜叫两声,自觉地钻到了乔轲怀里,享受着后院吹拂来的带着青草香的空气。
乔轲摸两把猫脑袋,觉得真是世事无常,来到蔚河镇之前,她可是完全没想过,有一天会对一只猫极其肉麻地吟诗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