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吗?”乔轲问。
乔妙瘪着嘴,哭唧唧地去拉自己的裤子:“不委屈。”
“错哪里了?”乔轲替她将裤子拉上来,仔仔细细整了整衣服。
“不应该离家出走,不应该和陌生人跑这么远,不应该喝酒。”乔妙顿了顿, 转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她,“但是我们在提拉米苏的婚礼上也有喝酒啊。”
记性这么好,看来酒醒得差不多了。乔轲道:“跟我在一起可以喝,跟别人不可以。”
“为什么……”
乔轲看着她:“因为我不会伤害你,我会永远保护你,别人不会。”
“哦。”乔妙嘟嘟囔囔应着。
乔轲想把她抱起来,但没了那股气,她浑身的疼痛感又袭了上来,身体软得不得了。
于是她放弃了挣扎,靠在了沙发上,只在乔妙背上拍了一下:“起来了。”
“可以起来了吗?”乔妙偏头看着她,不知道是在装乖,还是真打一顿就乖了。
“嗯。”乔轲点点头。
乔妙翻身起来,要坐在沙发上时,突然又站了起来。
“疼吗?”乔轲问。
“疼。”乔妙说完又立马摇头,“不疼。”
乔轲看着她没说话。
“到底疼还是没疼啊!”乔妙瘪着嘴,可怜兮兮的。
“说实话。”乔轲说,“跟我在一起,说实话总是不会错的。”
“不疼其实。”乔妙说,观察着她的脸色,抬手戳着自己的胸口,极其沮丧,“但是这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