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妙突然就觉得自己无法理直气壮了，觉得自己心虚了，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

在乔轲瞪着她的眼睛里，乔妙看到了愤怒，看到了担忧，还看到了失望。

这失望刺得她心里难受，刺得她浑身提不上劲去反驳，让她害怕。

她只能颤抖着嘴唇说：“你不要这样……”

“不怎么样！”乔轲还在吼她，比她还像一个喝多了的人。乔妙的酒精迅速转换成了眼泪，唰地涌了上来，全部聚在了眼眶里。

通常这种时候，乔轲一定会哄她了，但这次没有。

乔轲突然冷了下来，道：“哭也没用。”

乔妙哇地一声哭出了声：“你不要生气……”

一哭便有些收不住，抽抽噎噎，嚎啕哽咽，到最后呜咽出一句话：“你不要不要我。”

“我没有不要你。”乔轲道。

乔妙抽了两下：“那你不要生气了。”

“不，我很生气。”

“那你怎么样才不生气？”乔妙扯着她的袖子。

乔轲直起了身子：“你必须接受惩罚，不然你记不住。”

“什么惩罚？”乔妙呆呆地看着她。

“趴下。”乔轲说，“裤子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