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任你说。”陶晚翻了翻资料, “我们不回国吗?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巧合。”程鹤楼道,“麦基这些年就开了两茬课, 第一茬被林费费赶上了,这一茬被你赶上了。”
关于林费费的事,陶晚多少是有些耳闻的。合作过《水乳》之后, 惊讶于林费费的表演, 她特意地去查过她的演艺经历。
其中有一段便是在国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 再回去的时候,便挂上了好莱坞的身份。
陶晚笑了笑:“你想让我复制林费费的成功吗?我可没那个天赋……”
“你真没吗?”程鹤楼看着她,表情挺认真。
陶晚深吸了口气:“我可以试试, 我没想到你胃口这么大。”
“我是挺大。”程鹤楼笑着道,“所以你要跟紧我了。”
要想跻身国的编剧圈,可真是难如登天。陶晚清楚这个,程鹤楼比她更清楚。
所以陶晚只当这是程鹤楼给她的进修班,顺便躲躲国内还未能完全平息的舆论。
但开课的第一天,陶晚便被当众批评得一无是处。
那人甚至只是麦基的助教,不过是扫了两眼她教上去的课前测评题,便对她的作品评头论足,言辞毫不委婉地一通轰炸。
尽管回家之后程鹤楼安慰她,说这是那群好莱坞大佬教学的常用手段,给菜鸟们一个下马威杀鸡儆猴,陶晚只是运气不好成了那只鸡而已。
“你才是鸡!”陶晚怼了回去。
“好好好,我是。”罪魁祸首程小鸡喋喋应声。
总之,尽管如此,这通杀鸡儆猴还是激发了陶晚的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