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同居有什么区别,陶晚常常想。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陶晚常常想。
但想了也没用,身体太诚实了,陶晚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勤劳勇敢的人,到现在才明白,懒是人类的共同愿望。
这样的日子也过不了多久了,陶晚安慰自己,陶枣马上就要放寒假了,她马上要回家了,以后再见程鹤楼就得非常节制了。
程鹤楼的怀里坐着多舒服啊……
陶晚长长地叹了口气。
程鹤楼将一颗热乎乎的巧克力味爆米花塞到了她嘴里,声音就在她头顶:“叹什么气?”
陶晚看着正放着纪录片的电脑:“被感动了。”
“一只近二百岁的老乌龟,每周还要和他的伴侣啪啪啪,”程鹤楼问她,“很感动吗?”
陶晚哈哈哈地笑起来:“感动啊,老当益壮,多么不容易。”
“嗯,”程鹤楼抬手揉在她的头顶,很快把她的头发搞得乱糟糟,“你多学学。”
“我学什么哦!”
“小弱狗。”
“我哪里弱了哦!”陶晚转了个身,面对着程鹤楼,笑得十分奸邪,“你试试就知道,我非常强了。”
程鹤楼睥睨着她,非常鄙视:“白日梦一天做八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