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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寂静了几秒后,程鹤楼道。

“完了。”陶晚有些心虚。

“一二三四五,我答应你。”程鹤楼抬手把陶晚抱在怀里的花夺过来扔都了旁边,“最后一条,得看你的本事了。”

“我不就没本事吗?”陶晚看向被扔得散了不少花瓣的花有些可惜,“所以是条件嘛,你要答……”

她的话没能再说完,程鹤楼扔了她的花就是为了方便抱她,抱得狠极了,快要揉到骨头里去。

陶晚很久没见过这样如狼似虎的程大导演了,程鹤楼既在宣誓主权,又在宣誓这权利中领导位的地位。

还有,在她咬疼自己嘴唇的时候,陶晚想,程鹤楼也是憋太久了。

洪水泄闸般,所有的想念,亲昵,占有都倾覆而来。

不知道触动了哪里的机关,全息投影竟然又被打开了,红色的旖旎画面,不管从哪个角度望去,都看得见。

陶晚看着那些曾经的自己,想到这就是她现在在程鹤楼身下的模样,热烈的温度潮水般涌来。

呻|吟、喘息和似有若无的音乐流到一起,竟然十分契合。

陶晚轻轻地闭上了眼,不再抵抗,任由程鹤楼包围了她。

从美术馆出来时晨光熹微,陶晚上了车,打了个喷嚏。

程鹤楼调了调车内的温度,拿了个薄毯子出来盖在了陶晚身上。

“去后面睡会吗?”程鹤楼摸了摸她的额头。

“还好。”陶晚往毯子里缩了缩,“回家了再睡。”

程鹤楼手指蹭了蹭她的脸,发动了车子。

陶晚其实很困了,盯着路上的车觉得它们都开出了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