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厅的时候她完成了脱睡衣穿胸衣穿裙子,走到门边踩了板鞋,开门就跑。
她住在四楼,跑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陶晚觉得她上一次这么快地跑,大概是大学时候的百米测试了。
程鹤楼在等她,程鹤楼可能等了一晚,她怎么能让她再等。
跳下最后一阶楼梯的时候,她卯足了劲准备拐弯冲向程鹤楼车的方向。
但她还没来得及拐这个弯,一个人影便闪了出来,惊得陶晚心脏狂跳。
她顿在了原地,人影的轮廓很快在视线里清晰。是程鹤楼。
大概是半夜的荷尔蒙作祟,确定是程鹤楼以后,陶晚想都没想,上前两步砸进了她的怀里。
程鹤楼顺着惯性后退了一小步,然后撑住了身子低头对她笑。
被夜色融化了的笑容里,程鹤楼的眼睛就是一弯美色无边的月。
“看见月亮了。”陶晚说。
“哪里?”程鹤楼依然看着她。
“这里。”陶晚踮起脚,唇印在了程鹤楼的眼睑上。
城市的午夜并不是静谧的,有闪烁的灯光,有汽车发动机的轰鸣,还有不知哪里传出的歌声。
但这轻轻的触碰却借着这杂乱的夜色发酵成势不可挡的情|欲。
陶晚几乎是和程鹤楼吻着到了车上,车门一关,更是恨不得立刻扒光了对方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