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鹤楼想分散注意力都不行,镜头中间正对着裙摆的位置,来回跳动,隐隐绰绰。
程鹤楼看得口干舌燥。
陶晚吹完头发,坐到了床上,拿起了手机。
刚洗完澡的人儿,还透着湿乎乎的气息,程鹤楼很明白这个时候的陶晚摸上去、尝上去是什么滋味,这让她再看向那双眼睛的时候,有些无法直视。
陶晚的眼神很单纯,陶晚所有的情绪都在眼睛里,陶晚不会想到她现在对着她想的事,程鹤楼感觉到了负罪感。她将手机支起来,坐回到了沙发上,拿了本书装模作样地看。
“《摘星辰》排得怎么样了?”程鹤楼问。
要想让话题简单又不尴尬,就聊聊对方的工作和爱好。
陶晚的工作和爱好是重叠的,所以一说起剧的事,那些掩在眼睛里犹犹豫豫的情绪便消失了,虽然只是简单地回了她一句“这月中旬就能完事”,程鹤楼也能感觉到,陶晚的聊天状态舒坦多了。
就着《摘星辰》的话题聊了会,时间也差不多了。程鹤楼结束了话题,照例说道:“明天见。”
陶晚没回她,盯着她看了会,挂断了视频。
少了那些你来我去的客套,文档里说了,这是好现象。
周五下午程鹤楼开车过去,带陶枣去三中熟悉了考场位置,回来一起吃陶晚做好的简单又美味的晚餐,如愿完成了这一天的见面。
陶晚家里只有一间卧室,这时候一定不能打扰到考生的休息,程鹤楼只和陶晚说了说明天的时间计划,便离开陶晚家,去附近的酒店住下。
天气预报说了这两天有雨,挺准的,半夜的时候雨哗啦啦地下起来,到了周六一早推开窗,空气清新又凉爽,却没有再飘雨了。
天公作美,专为莘莘学子们降下的福利。
程鹤楼吃过早饭,早早地等在了陶晚楼下。在车里没坐几分钟,陶晚和陶枣便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