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拐过了巷口,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出来。她站在路边,站了挺久。
一辆出租从她身边滑过,她才猛然意识到,自己是要打车的。
不知道怎么地,就笑了起来。
陶晚到家关了门,心里的紧张和飘忽才慢慢降下来。
程鹤楼的一举一动在她脑海里回放,这里戳一下,那里戳一下,陶晚又想笑又奇怪。
周六是在两天后,她得好好准备一下,以免到时候给程鹤楼丢脸。
这样好的机会递到她手里了,她自然是要好好把握的,至于程鹤楼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以后总会清楚的。
反正,程鹤楼又不会害她。
这次出门,好像白回来一点呢。洗澡的时候,陶晚满脑袋都是这个问题。
洗完澡她急吼吼地给程鹤楼发去一条消息:
-出去玩有没有拍照呀?
程鹤楼回了一串照片过来,不是风景就是风土人情。
-你自己,没拍吗?
-没。
陶晚有些沮丧。
-感觉你好像白了点呢。
陶晚等了一会儿,程鹤楼没有回她。
陶晚的沮丧一下子扩得很大,她出去检查了下门窗,然后回来关灯准备睡觉。
手机亮了起来。
程鹤楼发过来一张自拍,背景是马路边,借了大广告灯箱的光,刻意将口罩摘了下来,荡在耳朵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