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程鹤楼丢给她一个嘚瑟的小眼神。
“说什么都行。”陶晚估摸着这读书会没那么简单,说不定就是编剧圈大拿们的上流聚会,陶晚进圈这么久,别说和大拿们交流了,就连个正经的同行也没交流过啊。
“嗯。”程鹤楼夹了口肉进嘴里,“我挺想你的。”
“我没让你说……”陶晚愣住了。
程鹤楼还在吃,吃得挺带劲。
陶晚抱着程鹤楼胳膊的手开始感觉到了不自在,大概是餐厅里面太热了,她的脑门上都要冒出汗来。
出了趟国回来,程鹤楼就……就变了?
陶晚盯着面前的一盘金针菇缓了缓,然后偏头看了程鹤楼一眼。
这一眼跟做贼似的,一下子扎得她呼吸都紧张了起来。
程鹤楼还是那个程鹤楼啊,面冷又凶,臭屁又幼稚。程鹤楼又好像……不是那个程鹤楼了。
程鹤楼说想她,突然就说了,没被她逼着问,就,随口,说了。
好像这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是该说出口给她听的事情。
陶晚心底仿佛有一二三四匹骏马奔过,惊慌失措。
她松了程鹤楼的胳膊,盯着香菇,结结巴巴地问:“在外面,玩得开,开心吗?”
“没有回来开心。”
砰砰,砰砰。“你要排话剧了吗?赶着,回来。”
“我不做。”
砰砰。“啊?”
“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