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被程鹤楼半拖半抱着带回房间的,当房间的门关上,一切喧闹都散去,空气宁静又醇厚。
陶晚被程鹤楼架着放到了沙发上,然后程鹤楼甩了外套,接了两杯水过来。
一杯自己灌了,一杯递到陶晚面前。
陶晚没接水,她透着晶莹的液体望向程鹤楼,程鹤楼的脸在折射里变换出可爱的形状。
陶晚咯咯咯地笑起来。
笑得程鹤楼端着水杯的手不耐烦了,搂向了陶晚的肩,用禁锢的方式,将杯口对准了她的嘴唇。
“喝点水。”程鹤楼命令道。
“好啦。”既然程大导演命令了,陶晚肯定是遵从的。
她就着杯口喝了几口,发现喝不到了,皱着眉瓮声瓮气地道:“往上点啦。”
程鹤楼皱着眉往上凑了点,陶晚喝了大半杯,终于心满意足。
陶晚一直盯着程鹤楼,程鹤楼放下水杯去了浴室,陶晚看不到她有些不开心,于是踉踉跄跄地站起来,也进了浴室。
程鹤楼在刷牙,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刷完牙程鹤楼去冲澡,陶晚还是看着,程鹤楼脱光了衣服,漂亮的胴|体在水雾下像绸缎一般光泽流动。
陶晚看得入迷,脑袋里想起那个自己至今未解的谜题,灵光一闪。
问别人问不出来,为什么不直接问当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