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下的后果不是碰着她的腿,就是挨着她的胳膊,实在是讨厌极了。
陶晚忍不住想,多年前,程鹤楼还是个正儿八经的学生时,是不是就这样明目张胆又不动声色地占着同桌小姑娘的便宜。
表面禁欲淡漠,内里蔫坏蔫坏的。
课间休息时,程鹤楼没有和汪教授单独聊天的意思,而汪教授乐得清闲,端着茶杯去了休息室。
程鹤楼转头看她,陶晚赶紧站起了身子,说:“让一下,我要去洗手间。”
程鹤楼让开了位子,陶晚急匆匆出了教室。
这会正是厕所紧急的时刻,陶晚也并没有真的有需求,于是转到了侧面的楼梯间,给自己留下一个清静的空间。
结果没清静两秒,楼梯间沉重的门吱呦一声被人推开了。
程鹤楼的身影闪进来,速度实在是快。她也不过来,就势靠在了门把上,让陶晚连回去的机会都没有。
然后,两人之间沉默的对峙,陶晚不开口,程鹤楼也不开口。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陶晚的那点委屈快盈到满怀,偏偏怎么都无法对着当事人说出口。
程鹤楼肯定不明白,程鹤楼怎么会明白呢。
陶晚咬了咬嘴唇走到了她跟前:“让一下。”
程鹤楼没动。
“上课了,让我过去。”
程鹤楼依然没动。
陶晚气得跺了下脚:“你干嘛!让我过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