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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晚喉头滑动,终于说出了那句话:“春溪是你。”

“你有想过对我做什么吗?”

“我……不敢。”陶晚的呼吸里带着风。

“我允许你对我做任何事呢?”程鹤楼步步紧逼,用肯定的句式重复道,“我允许你对我做任何事。”

陶晚觉得,这一刻的程鹤楼,真是要了她的命了。

“那我,想,想……”陶晚盯着程鹤楼,想象着她躺在自己身下的模样,“想上到你哭出来。”

“好。”程鹤楼笑起来,抬手拍了拍她的脸,“记着这个时候你的感觉,用这个状态去改剧本吧。”

说完程鹤楼又躺了回去,随着水波的回流,那些旖旎好像也流了回去。

陶晚心底腾起巨大的失落,就像一头吃素长大的狮子,好不容易闻到了鲜肉的味道,却无法将它们鲜血淋漓地吞进口。

“你刚才说的……”陶晚还想做一下最后的挣扎。

程鹤楼闭上了眼,幽幽道:“那你不是做梦呢么。”

陶晚生气,很生气,她拿起了一旁的搓澡巾:“程导,我给你搓澡吧。”

“嗯。”

陶晚抓着她的胳膊,用力再用力,搓到程鹤楼麦色的皮肤泛红起来。

痛到你哭,痛到你哭,陶晚心里暗搓搓地想。

这个澡帮忙洗得陶晚心情复杂。扶着程鹤楼出来,伺候她吃药换药上床睡觉。然后端着自己的笔记本往外走。

“干嘛去?”程鹤楼问她。

“改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