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伤口再进水了,天气太热不容易好。”程鹤楼将手中的东西放下,揽着她的腰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去擦一下就好。”
“嗯嗯。”陶晚赶紧下床,脚刚踩到地,便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程鹤楼的手还在她的腰上,声音带着点笑意:“要我抱你过去吗?”
“不用不用。”陶晚推开她的手,站稳了走。
虽然确实有点腿软,但走路还是完全没问题的,顺利走出几步后,回头对程鹤楼道:“你看,我没那么弱。”
程鹤楼笑着看她,没说话。
陶晚缓步进了浴室,镜子里突然映出了她发丝凌乱的脸。
头发本来就没干,这个时候映着她迷蒙的眼和红肿的唇,陶晚有些看不下去。
她打湿了毛巾慢慢擦着身体,悲伤一点点漫了上来。
这是她的第一次,她献给了欲|望,而不是爱情。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陶晚才发现莫荇已经离开了。
李浒还是那副乐呵呵无忧无虑的样子,饭桌上说些听到的趣事逗人开心。
陶晚却关上了自己的一扇门,不再像以前那般言语无忌。
她没有根基,不知道谁会是守口如瓶的朋友。她不想早早地,就成为别人的谈资。
吃过早餐,三人开车回了c市。
到了市中心熟悉的华天大厦,程鹤楼给她放了假。
“你有六天的时间,写一个故事。不用在乎形式,也不用考虑拍摄难度。甚至不用太细致。只要好看就好。”程鹤楼将自己戴着的帽子拿下来扣在了陶晚的脑袋上,“回家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