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鹤楼抱着她,手指抽|出来时,又引得她脚尖发麻。陶晚轻轻地呻|吟出声。
程鹤楼的声音带着笑意,就在她的耳边,呼吸钻进来,意味不明的两个字:
“出息。”
陶晚确实觉得自己没出息极了,只是亲吻和抚|摸而已,程鹤楼的手连进都没进去,来回几个周期,她便攀上浪尖缴械投降。
她把自己的脑袋窝在手臂里,有些想笑,又有些沮丧。
程鹤楼大概是想找台阶给她下,问她:“困吗?”
陶晚拱了拱脑袋。
程鹤楼就着抱她的姿势,伸手去床头拿东西,再回来时,手指有撩开了她的裙摆,熟门熟路进去,在她的私|密处轻轻擦拭。
陶晚的脑袋埋得更深了。
程鹤楼扔了纸,拍了拍她的肩膀:“睡吧。”
陶晚闭了眼睛,身体有困意,脑袋里却在循环播放。刚才失去理智时所有的声音、触感与气味,都分外鲜明。
于是,睡了好久,也没能睡着。
程鹤楼突然松开了揽着她的手臂,抽身躺到了一边。
陶晚松了一口气,动了动脚,稍稍换了下姿势。
“你对《蓝色蝴蝶谷》最看重的是什么?”突如其来的正经问题。
“我喜欢它的封闭式设定。”陶晚听到自己声音里暧昧的沙哑,赶紧清了清嗓子,换了音调继续回答,“这让整个故事显得非常独特,也契合了主题。”
“如果它是一部电影,观众们不会这样讨论它。”
“嗯?”陶晚侧过了身子,看向程鹤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