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两人已经走了出来,这庞老爷感觉就差给我娘跪下了。
“宁夫人慢走。”
要不是怕暴露,我感觉这庞老爷都能送我们到门口。
所以这两个人都悄咪咪的说了啥,结果不管我怎么问,我娘都不告诉我。
“包拯,当今圣上孤立无援,你和庞籍还需要扶持他一把,过几日茯苓的父亲也会回京赴任。”
“您是说宁太傅要回京了?”
“他要再不回来,这天下就不一定姓宋了。”
我娘这话说的没错,太后和襄阳王可都对这皇位虎视眈眈,不然宋仁宗也不会给我那封信,今日我将那封信给母亲看了,她转头就给父亲来了个飞鸽传书。
看样子真和她说的没错,这开封的天要变了。
母亲在开封只待了一日,便带着我准备离开,当然了跟着我们一起走的还有白玉堂。
此时我和母亲坐在马车里,而白玉堂则是在外面骑着马。
“外面那个叫做白玉堂的青年,似乎和你私定了终身?”
我刚准备伸手去摸腰间的折扇,结果被母亲这一句话吓得一哆嗦。
“啊?”
“别啊了,你那女红是我教出来的,白玉堂腰间的荷包,敢说不是你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