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走在了骆将军身边,田湉没忍住道:“修戎她不需要锻炼的,她每天就没歇着过,我就没见谁比她还累的。”
“那是她的职责。”
“可她的职责不包括被你锻炼。”田湉盯着她,“见魑魅该流的血已经流了,我不希望她再流血。”
骆将军终于停下了脚步,转头看着她。
田湉继续道:“安修戎十分尊重魑魅,我希望骆将军你也能尊重她。”
“田湉。”骆将军突然叫了她的名字。
“啊?”田湉愣了愣。
“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骆将军问得十分认真。
“我……”田湉依然选择真诚,“我不知道。”
“我叫骆山。”骆将军说,紧盯着她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我叫骆珊。”
田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在愣了半晌后,道:“好,我记住了。”
骆将军的眼里仿佛熄灭了一道光芒。
之后的路上再无对话,骆山没有回应田湉的控诉,田湉想不通骆山的态度。
再站住的时候,田湉看到了一面巨大的玻璃。
玻璃外是水,深黑的,只有在光的照射下才能泛出蓝光的水。
骆山站定在玻璃前,眼睛凝视着外面,看风景的姿态。
田湉站在她身边,集中了视力去看,发现这水里别说活物了,连根植物恐怕都没有。
所以,看什么呢?
田湉想不通,却因为有求于人,只能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