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现在我还是在做梦对吧?不然这邬童怎么崩得那么严重?

之前那个傲娇的外冷内热的邬童为什么会如此淡定的爬上我的床?

“别扭了,赶紧睡觉!”

可能是我在旁边扭得太过了,他伸出手戳了戳我的额头,“要不是怕你再做什么奇怪的梦然后给我打电话,你以为我愿意过来?”

“呵呵……”

刚刚我的不好意思看样子都是我的自作多情了。

呵呵,劳资要睡了。

翻了个白眼,这下我总算能安心的睡觉了。

只不过还没等我闭上眼睛,猫崽子就挤到了我跟邬童的中间。

“这猫已经快四个月了吧?”

“啊,怎么了?”

这邬童怎么不睡觉,开始研究猫崽子多大了呢?

“也该绝育了。”

“……”

请问这让我说什么好?

不过我也没纠结,直接闭眼睛睡觉,而且一觉睡到了闹钟响。

之前我忘记跟邬童说了,我睡觉不老实,所以在闹钟响的瞬间我直接把邬童踹下了床。

“……”

“……”

两个都是蓬头垢面的人,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地上,两两相望了至少有一分钟。

这一分钟里,我一直在感受着来自邬童的无声的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