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老师,你说邬童的肩膀会不会好?”

剩下的话我没有说出来,其实我更担心的邬童会成为第二个陶老师,会因为自己肩膀的伤势,而不得不放弃棒球。

“会好的,你不要太担心。”

在说出这话的时候,陶老师脸上的笑容很牵强,估计是想起了自己的一些事情。

很快邬童就拖着自己的右手臂走了出来,医生给了我我们一个袋子,说是几分钟之后去扫码直接取片子。

当机器发出嘀的一声之后,陶老师突然一拍脑门。

“我忘记给你爸爸打电话了!”

“……”

“……”

你说这陶老师能记住什么?

在陶老师打电话的时候,邬童虽然嘴上说着邬叔叔有会不可能接陶老师的电话,但我看他的眼神还是充满了期待。

因为在邬童前面还有一些病人,所以我们不得不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的等着医生叫邬童进诊室。

邬童和陶老师可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个人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怼起来了。

“不是你这孩子怎么不听劝啊?!橙橙,你是怎么能忍受得了邬童这脾气的!”

最后陶老师把一直远离战场的我给揪了进来,看了眼陶老师,又看了眼正一脸期待我的答案的邬童,我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跟我在一块儿的时候还好,要是他脾气真倔了,我就当儿子宠。”

“……”

“……”

可能是我这话说得太过与众不同,这两个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哎!

过了没一会儿邬叔叔手下的王秘书就赶来了,那这么说邬叔叔也就快来了。

其实在我看来,邬叔叔对邬童那真的是操碎了心。

知道自己跟儿子没法交流,就每天变着法儿的从我这里套邬童的生活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