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我吃多少药都没问题!别带我打针!真的!我晕针!就连曲别针的头我都晕!!”
完全不顾我的惨叫声,邬童直接拽着我这个重病号走了,就连之前被我称作男闺蜜的尹柯还面带微笑的朝我挥挥手。
挥个鬼手啊!!我现在要的是救命!救命!!
所有人都被邬童那杀人的眼神给吓到,一直到我被塞到出租车上,都没有一个人出来。
“……”
早已认命的我只能瘫坐在出租车的后座,等着一会儿宣布死刑的到来。
“发烧三天还没退烧?喉咙疼么?有咳嗽咳痰的症状么?胸闷么?”
“喉咙有点疼……”
回答完医生提问的一大串问题,又被看了看喉咙量了体温,最后被揪着去抽血。
“天啊天啊!!我不要抽血!!”
整个急诊都能听到我惊恐的尖叫声,最后邬童没办法只好用身体死死的箍住我,用手捂着我的眼睛。
“麻烦您快点,她的力气很大,我坚持不了多久。”
“哦,小姑娘你放轻松。”
这玩意儿我怎么能轻松呢。
当针刺破皮肤进到身体的那一瞬间,我的眼泪刷一下就掉了下来。
就像有人是密闭恐惧症一样,我是真的害怕针这种东西,从小就怕,怕得不要不要的。
“不哭不哭,马上就好了。”
我从来没有听过邬童这么轻声细语的讲话,现在他正在安慰害怕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