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法音精神很快一恢复,又拉了她胳膊精神抖擞道:“我听说女人家还可以和别的男人行房,俗称偷情,也一样能做那事,同样可以体会那滋味。薇薇,你说我该找什么样的男人偷情才合适?……算了,你不说,我自己上街找去,找个自己看的顺眼的男人总是没错的。”
天呐!秦薇薇顿时被雷呆了,转瞬又慌了,手忙脚乱地拉住了她,发现这女人真是从小修行礼佛礼成了呆子,女人哪能随口把这种事情挂在嘴上,真要干出那种进猪笼的事来,别说她法音,她秦薇薇到时候怕是也要被云知秋给打断腿。
“法音,女人是不能偷情的!”
“为什么不能?”
“因为那是为世人所不耻的。”
“也就说,如果偷了情能经历更多的所谓人情冷暖,是不是这样?”
见她反而越加跃跃欲试的样子,秦薇薇差点崩溃,她知道这女人真的能干出这样的事来,发现根本不能以常理和她理论,只能用骗的,当即拽着她糊弄道:“你已经嫁人了,需先和自己夫君圆房,之后如果夫君同意的话,你才可以去偷情,否则就不叫偷情了,懂吗?”这话说的她自己都差点冷汗直流。
“原来是这样……”法音缓缓点头嘀咕。
守城宫浴池内,披头散发坐在碧波清水中的皇甫君媃赤条条靠在池壁,赤条条的苗毅则躺在她的怀里,脑袋枕在皇甫雪白饱满酥胸上闭眼假寐,享受着皇甫给他力道适中地揉搓太阳穴。
絮絮叨叨说了一番外面的谣言后,皇甫君媃放手搂了苗毅,试着问道:“外面那么多针对你的流言蜚语,你就一点都不生气?”
“生气有用吗?”苗毅微微一笑,睁开了双眼,水低下的手抚摸着她的大腿,“生气解决不了问题,只需证明我是不是他们说的那种人便可。”
皇甫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圈,“怎么证明?”
苗毅目中闪过一丝厉色,旋即笑道:“用时间来证明。”
“哎!”皇甫幽幽叹了声,“我只是觉得对你如此诽谤下去,把你的名声彻底毁了。”
苗毅呵呵一笑,抬手头顶摸了把她的脸:“区区骂名算什么,一路走来,我早就被人给骂习惯了。”
“你什么时候还被人这样骂过?”皇甫奇怪一声,试问道:“说你勾搭有夫之妇的事情?”她能想到的也就是苗毅和云容馆老板娘的事情。
苗毅笑着摇了摇头,当年“苗贼”之事,当年捡破鞋之事,不便说出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