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毅提醒道:“本座兼木行宫行走,没人告诉你吗?”
那宫女一愣,旋即改口道:“不知苗行走有何吩咐?”
苗毅抬手指向那雄壮汉子,“那个不知道上下尊卑的家伙是什么人?”
此话一出,不少人相视一眼露出玩味一笑,那雄壮汉子的“镜子”也照不下去了,抬头冷冷瞥来。
那宫女犹豫了一下,弱弱回道:“回行走,是镇戊殿殿主马未寒。”
苗毅挥了挥手让她退下,旋即目光投到马未寒身上,淡然道:“马未寒。”
马未寒冷眼道:“不知苗行走唤在下何事?”
苗毅反问,“本行走问话,你却坐那无动于衷,莫非不把木行宫的上下尊卑放在眼里?还是本座初来乍到不懂木行宫可以藐视上峰的规矩?”
马未寒嘴角抽了一下,这帽子太大,他扛不起,只能放下茶杯姗姗起身,慢腾腾走到苗毅面前抱了抱拳,脑袋偏向一旁道:“马未寒见过行走,不知行走有何指教?”
苗毅淡然道:“本座初来乍到,谈不上什么指教,只想问一句刚才为何辱骂本座?”
马未寒呵呵笑道:“想是行走听岔了,我等只是在讨论外界最近有关行走的流言蜚语,不免多说了几句。呵呵,行走不要往心里去。”
苗毅淡然道:“本想计较一下,原来是个敢做不敢当的窝囊废,看来还真没必要计较。”
“你骂谁?”马未寒瞬间目露凶光。
苗毅毫不掩饰,直接指着他鼻子说道:“谁骂我,本座就骂谁,你有意见还是本座还不得嘴?”
马未寒双拳一握,奈何苗毅毕竟担着一个虚名,在木行宫内当众顶撞上峰也说不过去,只能冷笑道:“我们只是议论一下,如果行走非要当做是骂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过卑职一个人可议论不起来,不可能自己跟自己说话,议论的人可不止卑职一个啊!”
这摆明了是要拉上一帮,看你能把我们怎么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