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个洞府的马丞,哪来的资格邀请别的洞主去赴宴,但是苗毅自然有那个资格,谁不知道东来洞的实际当家人其实就是苗毅。
客客气气的邀请,却是令公孙羽寒毛竖起,之前还当是苗毅收敛了,感情这家伙不是收敛了,而是之前根本就不在东来洞,不知道在镇海山岁缴的事,这次回来后估计是知道了,遂立刻发出了邀请。
公孙羽现在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筵无好筵会无好会,那疯子手握重兵,在镇海山所有洞主中,是最为兵强马壮的,之前三大门派到东来洞打秋风的人有去无回的事他也听说了,公孙羽有点怀疑自己如果去了东来洞还能不能活着回来,那疯子有什么事情是不敢干的,连熊啸那个山主都敢杀,又岂会把他这个洞主放在眼里。
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当初在镇海山为什么就冲动了,为什么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总之,这个宴会他是绝对不敢去的,玉牒放于一旁茶几上,对信使笑道:“麻烦回去回复苗兄弟,就说公孙羽另有要事在身,暂时无法去赴宴,改日公孙羽定当亲自设宴邀请苗兄弟。”
写了份婉拒的玉牒交给信使,就这样推诿着把信使给打发了,回头立刻召集洞中人马商议对策。
东来洞,信使的答复带回后,坐在大殿宝座上的苗毅看过玉牒冷哼一声,“想躲?有那个胆子欺到我头上,你公孙羽不给老子一个交代焉能躲得过去?”
下站的众人听着解气,呵呵一笑,又见苗毅写了一份玉牒,扔给了信使,“麻烦你再去跑一趟,我看他能躲到什么时候,不赔礼道歉,这事别想过去。”
于是信使又带着苗毅的书信再次风尘仆仆赶到了长青洞。
公孙羽听闻信使又来了,知道肯定没好事,遂躲着不见,怕见了没有回转的余地。其侍女出面接了玉牒后,对信使说道:“洞主外出巡视领地去了,待洞主回来后定当转达。”
把信使打发走后,那份玉牒自然是回头就转交到了公孙羽的手中。
信中的大意是,莫非你公孙羽觉得我苗毅这个马丞没资格邀请你这个洞主,所以不给面子?你公孙羽若是不来赴宴,我苗毅只好亲自带人马来长青洞叨扰。
威胁,这是赤裸裸的威胁,摆明了若是你不来,我就带人去找你算账。
简直是目中无人!公孙羽可谓恨得牙痒痒,奈何自知搞不赢,只能忍下这口气,传了讯息去镇海山,请山主出面调停。
消息一到镇海山,拿着传讯玉牒在阁楼内徘徊的秦薇薇皱眉道:“苗毅回来了!没听说公孙羽和苗毅有什么过节啊,公孙羽怎么招惹上了苗毅?”
公孙羽自然不会说自己在镇海山有多嚣张,只说是无意中得罪了阎修,如今苗毅要给阎修出头,他不想镇海山内部出现内讧,所以请山主代为调停,自己愿意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