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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声笑语中,入夜已深。
结束了这无聊的游戏,众人开始发呆,王婉儿则又开始发烧。
发烧这东西很奇怪,好像会计算时间,往往入了夜就会越来越严重。
再次喝了一包退烧散,王婉儿高烧状况却没有得到缓解,又量了一下体温,柳眉对着翻着黄色光芒的灯泡仔细的看了看说了声:“三十九度五。”
众人惊的不行,张小剑道:“这不行啊,这么烧下去脑子岂不是要烧坏了。”
迷迷糊糊的王婉儿却道:“反正也不太好使,烧坏烧坏吧。”
孙叔说了声:“我去找大夫,你们在这等着。”
丫丫也跟着一起穿起了衣服。
父女两人离开后,柳眉找出了一瓶白酒,拿出了两个钢镚,准备给王婉儿来个物理疗法。
别说,方法土,但小时候好像都刮过,挺好用,王婉儿只好顺从,没过多一会儿,大喊大叫了起来。
物理疗法当然要脱衣服,张小剑卓非只好裹着棉袄站到零下快二十度的门口。
然后两个大老爷们听着王婉儿的叫声互相看了看,露出了一个笑容,笑里带车。
没出半个小时,孙叔和丫丫带着一位村里卫生站的大夫进了屋,啥也没说,先来了一针见效最快的屁股针,王婉儿顿时感觉到了半边身子的又疼又麻,只好改躺着为趴着。
这一针当然比柳眉的物理疗法有效,没过多久王婉儿退烧了,折腾到半夜的人也都累了,纷纷睡了过去。
次日天光刚亮,药劲儿已过的王婉儿就又第一个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