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词没梳大油头,头发不知道是不是用了飘柔,看起来格外顺畅。
他先拿出了一张纸巾递给了他的大老板张小剑,然后对谢臣和何锐道:“行了,大家都别在外面冻着了,都上车,跟着头车走。”
“头车?”
张小剑听着这词就觉得诡异,弄的跟结婚似的,他一抬手打断道:“既然下来都下来了……”
说着他看了一眼三轮车上,那用所料布木方子撑起了一个小货架中一排排的糖葫芦:“我请客,大家一人来两串。”
这回不止老大爷傻了,下来的三十多个来自旅创和rg俱乐部的人都傻了。
但何锐和谢臣不愧是做领导的,反应贼快立刻来到了老大爷旁边,那能让大老板请客,这可是宁远的地界……
“我来,大爷,一共多少钱,我来。”
“别呀,我都扫上码了。”
“不行,我来。”
“我来我来……”
两位好歹也算是老总,现在这一幕却像极了某饭店前台前两个不那么熟,却又假客套,其实谁也不想给钱的‘朋友’……
不过这种闹剧当然不会持续很久,毕竟这两位还是买得起一车糖葫芦的,也是真想掏钱的。
所以,没过多久,三十多位西装革履的公司高管们就人手一根糖葫芦,有人还拿了两,站在这距离火车站b站出口处的不远处,在漫天风雪中一起吃起了糖葫芦,有些冷,有些粘牙,有些酸……
这幅画面有点说不出的辛酸……
有人是真不爱吃这东西,尤其又在大雪里,他们又都没穿羽绒服,只是西装……但在谢臣和何锐的眼神督促下,他们还是吃的嘎嘣脆,差点崩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