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说她也很有地位,很有权钱?”边悦打断她,低哑的笑了出来:“那你苦着一张脸,是担心我钢不过她,还是担心你的初恋女友柳沁音?”
乐清怡没说话。
蹙着眉头。
“你是不是还没死心?”边悦垂着眸,指端敲击屏幕,不知再发些什么内容给季倾。
对方继续没吭声,边悦悠悠抬头,收起手机,视线挪到乐清怡装不住心事的脸上,故意学起很久前在楼梯口听到的那句言语,笑的开心:“你们懂什么,舔狗就舔狗,我就要当舔狗,呜呜——”
呜呜哽咽时。
边悦还生动形象的给演出来,乐清怡当时穿着白大褂在楼梯口的哽咽打嗝声。
她明白那样的心情。
“悦姐!”
乐清怡立马无奈的叹口气,脸上烧的疼:“你别再提前些年的事了,这个词真的太丢人了。”
“为什么会觉得丢人?”
边悦用长辈看晚辈的眼神,眸中藏不住的温柔:“现在这个世道真是变了,没有鱼塘,不养备胎,敞亮真实的去对待爱的人,一心一意的默默呵护,怎么就成他们口中的舔狗了?”
边悦也是想不通,她看向乐清怡:“爱就非得从对方那讨取些什么吗?”
乐清怡声音低的宛如呢喃:“只给,都怕给不够。”
所以又怎么想着去讨取。
根本不会。
“小乐乐医生。”
边悦忽地俯身,两手轻轻的捂在乐清怡耳朵上,开导着她的闷闷不乐:“听自己的,只听你自己心里的声音,不要留下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