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
柳沁音挡在门前,语气生冷。
“我们只是进去看看,如果你不心虚,又何必害怕,反正没有的话也拍不到些什么。”女记者露出丑陋的嘴脸,越被阻拦,她越觉得有情况。
柳沁音手腕搭在门一侧,将记者阻隔在门外:“你要是进去,信不信我告死你。”
他们算什么东西,凭着一己猜测就想闯房,别以为这在国外,她此时孤身一人,他们就可以为所欲为。
男摄影听到后,心中有些后怕。
女记者看眼男摄影,示意没事,让他举高摄像机往里屋照,尤其是床上和可以摆放物品的桌面,看有没有男人的衣物与东西。
她挑衅一句:“你在怕什么,屋里有男人?”
脸色越来越难看。
柳沁音直勾勾睨向女人。
她难掩怒意,气到颤:“你有种再给我说一遍!”
“我就说你能拿我”
女记者说到一半,手腕先是感受到柔软丝滑感,下一秒,就猛地钻心痛,她立马疼的鬼哭狼嚎般,边往回扯手边撕喊:“柳沁音打人,耍大牌,快给我拍她!”
“给你脸了?你算什么东西。”
柳沁音狠狠掐住她的手腕,毫不留情往后生扭,平日绝媚勾人心的凤眸,此时透着让人颤栗的阴冷寒意。
“你放开我!”
女记者想反抗,奈何柳沁音高出她一个头还要多些,就像拎小鸡仔般的扭着她的手腕,挣脱不开。
旁边的男摄影刚想帮忙,就被柳沁音掀起的冷媚眼劝退,她拽的狠厉:“你要是现在留下摄像机走的话,今天只是我和你这位女同事的事情,与你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