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得到回复。
乐清怡侧身不语,平日总是紧锁的眉头,如今平坦柔和,看样子是已经酣恬入睡了,柳沁音无奈的笑了笑,笑容中又有些失而复得的满足感。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该多好。
本想问出些什么,看来也不太行的通,她便也不再去想这方面的事情,开始摘掉乐清怡身上的首饰,好让今晚睡的更舒适些。
耳环,项链,特意避开无名指处的戒指。
柳沁音收敛眸光,她将摘下来的东西细心放到一旁,挽起乐清怡的衣袖,准备去摘她的腕表。
表戴的很紧。
她摘的有些费力。
随着环扣轻解,被刻意藏匿在腕表下,触目惊心的长疤痕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出现。
乐清怡的手腕为什么
柳沁音含着清水泪的眸中满是震惊与心疼,压抑着热息,心底深处却被灼烧的越来越痛,她怎么把自己搞得全身都是伤。
冰润的指尖。
不断轻抚这条长疤痕。
热泪不断从眼尾低落,柳沁音看着乐清怡手腕上的那条深疤痕不知低声哭了多久,她心疼极了。
知道乐清怡此时是有伴侣的身份,所以柳沁音重新整理好情绪后,就规矩的起身退出卧室,顾不上方诗笙望向她的疑惑眼神,肿着眼睛走到阳台。
她点了根细烟。
红唇印在白色烟嘴上。
“柳姐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