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眼,便全乱了。
她猜到柳沁音外套下的衣物,或许是件低v领的礼裙,而第四颗纽扣后,可能就是胸/口前的最低点,解的时候,手或多或少都会蹭到。
而且她不确定,是否能收敛住自己的眼睛。
想到衣下的柔/软温润,乐清怡热血便瞬间涌上脑中,冲昏了头脑,她两手贪恋的停留在第四颗纽扣前,指尖有些控制不住的蜷缩。
心中对柳沁音近乎疯狂的渴望与爱恋,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她想解开。
她想占有。
“啪!”
乐清怡重重的扇了自己一记大嘴巴子。
她猛的回过眸,不再去看那诱人处,惊慌的紧闭双眼,念咒般的自言自语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乐清怡,你脑子在想什么龌龊事啊!”
一句话重复了数遍。
似是缓解不了燃起的燎原之火。
她立马起身冲进卫生间,冰凉刺骨的水不断打湿面庞,那颗滚烫不安分的心,这才逐渐趋于冷静,看着镜中窘迫的自己,重重的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躁动,重新走出去,她轻手轻脚,弯曲着膝盖半跪下,红着脸,有些内疚的轻趴在床檐前,像个做尽错事的孩童。
“朵朵,你可以自己把外套脱了吗?这个纽扣的位置,我有些不方便。”
明知不会被答复。
她还是执着的与对方商讨。
要不就算了吧?因为有地暖,房间内温暖如春,就算穿着潮湿的外套也不会冷吧…
想到这,乐清怡犹犹豫豫的站起身,把一旁的被子拉扯过来,细心的盖在柳沁音身上,掖住被角,照顾妥当后,只留下床头一盏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