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成果虽然大，但是代价也很明显。

在这两年时间里，菲利普能够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身上的变化。

他的情绪起伏愈发稀少了。

过往的时候，陈恒便是一个理智的人。

菲利普身为陈恒的分身，自然也继承了他的这种性格。

但纵使再怎么理智，终究还是会有情绪波动，也会有自身的喜好想法的。

但是如今，这种情况却愈发稀少了。

两年时间过去，菲利普的情绪波动愈发稀少，原本存在的诸多执念也慢慢消退，变得不再重要。

就连实力的提升，在他看来也已经不再是一件重要的事。

这种情况的展现，就如同当初陈恒所推演的那般，有着逐渐向机械演变的趋势。

对于菲利普来说，这并不是一种好现象。

因为若是按照眼前的趋势继续下去，恐怕到了最后，他自身的一切情绪都会尽数消失，被磨灭干净，只剩下纯粹的理智而存在。

到了那个时候，会发生些什么就不知道了。

不过也幸好。

这仅仅只是一具分身而已，纵使出事了，只要不影响本体，就不算什么。

在这时候，菲利普已经有些庆幸，幸好当初并非本体来做这件事了。

不然，现在的情况就会十分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