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惜抬头一问:“所以,他们出卖了收留他们的恩人?”
离邪点了点头,今晚顺藤摸瓜,把好多其他势力的钉子都拔-出来了,尤其是突厥安插在长安的钉子,不只是已经逃走的米铺掌柜,那个米铺掌柜是阿史那忽鲁的人,而今晚拔=出来的是突厥可汗插的一些暗线,可能没有拔完,但长安城会安分很长一段时间了。
说狼心狗肺也不为过,但说逼不得已,也属正常。
“那那些人会如何处理?”
离邪耸肩:“这个我不过问,由阿爹和大臣们去讨论。”
杀或者不杀,他都无所谓。
其后几日,长安城百姓即便有些草木皆兵,但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都在讨论被朝廷收押的人家,被处死?或者不被处死?
结果,朝廷还未下达旨意,边关一封八百里加急的奏折呈现在御案上了。
这封奏折严格来说不是奏折,是西突厥可汗送来的交好信,长安城的钉子被拔出,且可汗叔叔还在大唐境内煽风点火,眼看着大唐十路大军驻扎在边境,那是磨刀霍霍向猪羊,而他们突厥就是猪羊,突厥可汗急了,这才迫不及待地传信求好。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两国邦交,也不斩来使,这封信件先到,突厥的使者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李渊先看完信件,他在思考,而离邪看了之后,眼皮一撩,说道:“阿爹,我可再没有妹妹送给突厥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