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史氏和容远大师都懂,不只是他们懂,还飘着的‘贾代善’也懂,‘贾代善’顿时变成了嚎啕大哭的表情,尽管他脸上没有眼泪。
容远大师长叹一声,说道:“夫人,有些事情探究已经完全没有意义,这番变化于你而言未必没有好处。”
史氏茫然地看着容远大师,大师这是何意?她无端端地被休弃了,于她还有好处么?
“于人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容远大师高深莫测地说:“是人的性命,人在,一切都在;人不在,一切都没有意义。”
史氏原本迷茫的视线一下子变得尖利起来,大师这话是说她若探究下去,她就有性命危险吗?
“何况你视为最重要的人未必会同等的对你,那又何必探究呢?”原本重生的‘贾代善’只会要你的命,被你视为最重要的人害死,于你而言又是一种怎样的惨痛?
史氏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了起来,大师的意思时,那人因为不重视她了,所以她于他有妨碍,他就能狠得下心来下杀手吗?
理解的过程曲折,但是结果一样,容远大师顿时满意了。
史氏带着仓皇离开了,容远大师却被‘贾代善’喷了,“老和尚,你干嘛吓她?”
容远大师端着茶杯,闻了闻清香,无辜地说:“不是你原本打算的吗?你这人什么都想要,枉顾他人的性命,还想害死枕边人,你的儿子都是学的你,所以荣府会落败也在预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