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女儿出生以后,纪纭疏对江枝洛的称呼又多了一个,她总是开玩笑地称呼江枝洛为oy。

江枝洛刚开始听到时总是不自然,还会伸手捂住纪纭疏的嘴巴。

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听多了,已经麻木了,她甚至从这个称呼中品出了那么一点别样的味道。

纪纭疏用自己的脸颊蹭着江枝洛的手,但她还是放心不下女儿,便撅了撅嘴巴,“你给我一点好处,贿赂一下我,我就让你出去。”

江枝洛毫不犹豫地捧着她的脸,将自己的唇印在了纪纭疏的唇上。

两个人躲在温暖的被窝里面,接了一个粘粘糊糊的吻。

等江枝洛打开房门出去的时候,距离她醒来的时间已经过了20分钟。

纪梵音正坐在儿童椅上吃早餐,那双眼睛圆溜溜的,一看见江枝洛就笑了起来。

“oy!”

脸上一点儿泪水的痕迹都没有,刚才果然是在干嚎。

江枝洛回来之后,顺便把棉棉也接回来了,一岁多的狗子已经完全长大了,因为照顾得好,看起来胖乎乎的,浑身上下充满了使不完的劲儿。

棉棉也很粘江枝洛,不停地绕着她转圈,尾巴摇得像风车一样。

江枝洛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早上好呀,棉棉。”

棉棉咧开嘴笑,围着江枝洛跳了一会儿之后,又小心翼翼地蹲在了纪梵音的旁边。

没有人教它要温柔体贴,但棉棉仿佛天生就学会了对待幼崽要耐心稳重的本领,有时候像个小大人一样,操心着纪梵音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