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纭疏不是不想,而是在思考终身标记的可能性。

先前,她将自己身体里的信息素抽得一干二净,虽然最近养了一段时间后,身体恢复了一部分,但纪纭疏仍然不确定自己能否成功终身标记江枝洛。

oga见她半天都没有动作,只好停下了摆动腰肢的动作,声音闷闷的:“你要是不想的话,就算了。”

她想抬起自己的腿,腰肢上却忽然搭上了一只炙热的手掌。纪纭疏用手按住了她的腰,声音里带着笑意:“这就生气了?”

江枝洛的脸越发的红,纪纭疏对她来说,就好像毒药一样。

对方只是将手搭在了她的腰上,江枝洛的身体就立马软了下来,连一丝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姐姐又欺负我。”

oga的声音有点儿闷,半是抱怨,半是羞涩。

纪纭疏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被江枝洛压在腿下面的手终于动了,“这不是欺负。”

江枝洛的身体抖了两下,她怕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来,只好用力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

纪纭疏的声音哑的厉害:“那就如你所愿,枝枝。”

空气中除了那股浓郁的茶香味之外,又掺杂了丝丝缕缕的甜桃香,两种味道融合在一起,再也分不出彼此。

江枝洛的脑袋都快迷糊了,连自己什么时候从坐着变成躺着都不知道。

直到大腿的地方突然传来了一股又酸又麻的疼痛感,江枝洛才陡然抓紧了旁边的床单,连手背上的血管都冒了起来。

纪纭疏给了她终身标记。

这种感觉跟咬脖子后面标记时完全不一样,又酸又麻,仿佛带着一股痒嗖嗖的疼痛,让江枝洛在顷刻之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她的眼里流出了大滴的泪水,身体好像在沉沉地往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