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身标记之后,oga的发情期会好受许多,不会再像标记前那样痛苦难耐,但伴随而来的,也有新的麻烦。

纪纭疏事后跟江枝洛解释过,两个人都一致决定暂时不进行终身标记。

向晚理解地笑了笑,“说的也是,终身标记对oga来说,的确是一种负担。”

江枝洛困倦地点了点头,向晚不再吵她,让她睡了个好觉。

纪纭疏结束工作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多了。

乔安夫后天就要返回法国,本想在临走前请纪纭疏吃顿饭,但考虑到医院里的江枝洛,最终还是把这顿饭推到了来年的春天。

纪纭疏提前给江枝洛打了电话,oga的精神似乎还不错,她应该是才醒,脸颊睡得红扑扑的,纪纭疏跟她聊了一会儿,便挂断了电话。

她先去打包了晚餐,然后才前往医院。

但医院楼下的时候,纪纭疏正准备下车,放在包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她拿出来一看,居然是白盈莺打给她的。

“妈。”

司机下车去了,纪纭疏一个人坐在车里,医院的车库光线有些昏暗,她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听着电话那头白盈莺的说话声。

“还在忙吗?”

纪纭疏在心里猜测着白盈莺的目的,“不忙。”

白盈莺清了清嗓子,“你现在在哪儿?”

“在外地出差。”纪纭疏听白盈莺说话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她揉了揉自己略微胀疼的太阳穴,“您有事想跟我说吗?”

如果只是单纯地关心她,白盈莺不该是这样的语气。

白盈莺笑了,“你还说呢,这么大的事情都瞒着我。”

纪纭疏了然,“您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