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她今天早上从陪护床上醒来的时候,有那么一刻是真的希望自己能失去记忆。
这种事情只发生一次,她还能欺骗江枝洛自己失忆了。
可在短短的一段时间之内,她又做了同样的事情,纪纭疏怎么也不能再用失忆的借口敷衍江枝洛。
她揉着自己的眉心坐起来,看见另一张床上的江枝洛睡得正熟。
纪纭疏的目光落在了oga略显苍白的面容上,眼底的情绪尤其复杂。
她怎么会把江枝洛当成自己的老婆?
纪纭疏甚至不想承认,昨晚那个靠撒娇和小心机来骗得老婆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的人是自己。
可她分明记得自己把oga抱在怀里的时候,心口涌上的满足和欢喜。
她甚至记得,昨晚如果不是医生到的及时,或许她就会再次标记江枝洛。
纪纭疏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还能回忆起oga腰肢的纤细和柔软。
她倒吸了一口冷气,颇为头疼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将那些不该有的想法压了下去。
当务之急,还是得弄清楚自己的身体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纪纭疏离开病房前,替江枝洛掖了掖被角。她没把oga吵醒,只是在看见病房门口的保镖时,让人提前把早饭准备好。
就像江枝洛想的那样,不管发生了多么社死的事情,逃避都不是纪纭疏的首要选择。
她只是得先去完成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ao性征紊乱综合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