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纭疏在笑,眼角眉梢都被笑意占满了。

她的瞳孔颜色比一般人要深一些,不笑的时候总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危险感。

可一旦笑起来,那张脸好像被暖风吹化了的冰块,一下子变得柔情似水。

虽然这温柔不是给自己的,可江枝洛还是贪恋万分地看了许久,用自己的眼睛将这一幕深深记在了心里。

就允许她坏一些吧,就当纪纭疏这一刻的温柔和动容全是给自己的。

江枝洛看得太久了,久到纪纭疏都没法再假装看不见,她抬眼直视面前的oga,轻声问道:“你在想什么?”

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江枝洛面不改色,把吃空了的奶瓶放在茶几上之后,用双手捧着小狗,将它放在地上。

“我在想,我还没有给小狗取名字呢,姐姐觉得叫它什么比较好?”

她不肯说,纪纭疏就当她的确是在想这件事。

“它长得这么圆,又这么软。”

纪纭疏用指尖轻轻点了点狗崽子的脑袋,小狗正咬着她旗袍的一角不放,啃得津津有味。

“就叫它绵绵吧。”

软绵绵的。

“绵绵。”江枝洛重复了一遍,面容上满是柔和的笑意,“很适合它。”

纪纭疏没有回答,江枝洛也没再说什么,两个人只是安静地看着小狗啃咬着纪纭疏的旗袍,就像在看一个顽皮好动的孩子。